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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浪百度天涯社區涉黃被查
- Mar 01 Sat 2014 01:46
外交部:堅決反對美通過有關涉及售台武器議案
- Feb 26 Wed 2014 10:10
寧德金港名都小區居民終年不敢開窗
本報訊 (東南網記者 邱麗娟 實習記者 黃曉佳) 細雨纏綿一周後,終於迎來了晴好天氣。面對久違的陽光,家住寧德金港名都小區的業主們既興奮又擔憂。“一到晴天,小區旁的那條河就散髮著難聞的惡臭。”金港名都B區物業處的崔女士告訴記者。
- Feb 23 Sun 2014 17:40
公交554路 調至國博交通港發車
- Feb 21 Fri 2014 06:22
省專家來龍山開展黔張常鐵路社會穩定風險評估
- Feb 18 Tue 2014 16:53
天壇公園 30餘流浪貓遭虐殺 發生在這一個月時間內 還有50多只貓失蹤 網友直指園方是凶手 目前警方已介入
- Feb 16 Sun 2014 00:45
改造三無院落新書記“磨”掉老問題
- Feb 09 Sun 2014 17:03
池州市將對困難勞模實施幫扶
- Oct 09 Wed 2013 20:25
刑事──餘韻
刑事──餘韻我陷在悲傷之中,yuccahua說我太容易傷心了(上回是為了律),她為我開脫了一下: 第一,戲中有許多鏡頭是由高處往下照,這有點象徵有一個凌駕一切的力量。也就是說劇中每個人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。既是一部命運被鎖定的戲,就是說每個角色都在固定的路上無法改變。 第二,電影一開始,就西裝安排了一個說故事的人,我們一直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意思,電影中間他又出現說故事,片尾他又在市集上說故事。導演絕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做無意義的事,他為什麼要每次都說一個有頭無尾的故事? 第三,如果一個人的性格決定命運,那麼,片尾中,悲傷之眼出現在市集上,看了一眼對面攤上正在盯梢的南順襯衫父女,而那是一對和本片完全不一樣氣質、裝扮的父女。 記不記得,羅拉快跑,雙面情人,不同的決定、不同的作法,就有不同的結局。那麼,假若這次悲傷之眼遇到了另一種個性的南順,是不是有不同的結果? 所以,這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。 所以,不要傷心了。 不過,沖淡一下這份理性,她為我找到片尾歌曲訂做禮服的歌詞,我對她說了好幾次我好喜歡片尾的對唱。她又燒了一片音樂光碟給我,其中有刀舞的插曲。 這陣子,我每天腦中不時縈繞著刀舞的音樂以及悲傷之眼舞刀的身影,真的叫「著了魔」。連自己也覺得太過份了,需要改善。所以開始耐著性子打字,把心中所有的情緒都寫出來,希望藉著這個動作,有自我治療濾桶的功效。 謝謝yuccahua的陪伴,及cranes的回應,妳現在知道我覺得妳的回應給我帶來溫暖的意思了吧?就像「對的人」最後的口白──那對一個寂寞的人來說,是多麼重要的事。
- Aug 29 Thu 2013 11:40
農事忙:除草
農事忙:除草 在還沒大量使用化學除草劑之前,人工除草是最原始、最有效的方法。 秧苗從苗圃移植到水田之後,數天之內,由初期的淡綠黃色轉為翠綠,這表示其根部開始伸展茁壯。約兩星期,土表的雜草也開始冒出芽來,此時就需要除草了。 田裡雜草種類繁多,常見的有三角草、我們稱為『鹽酸仔』酒店工作的幸運草與一些不知名的雜草等等。 雜草的生長速度普遍都比稻苗快,只要幾天工夫,吋來長的小雜草就可佈滿泥土表面。如果不勤於除草,撒下田裡的肥料無異於助長其氣燄。不須多久,可得改稱種草,而非種稻了。 一般一期稻作要除三次草,每次間隔約一星期,直到稻苗長得夠茂盛能遮蔽住田面之後才結酒店打工束。此時,稻子約已一尺高了。 除草之前,農人會先放掉積水,再撒上混合肥料。 人工除草時一次除五行。除草者屈膝跪地,雙腿橫跨一行,左、右各再加兩行。 說除草是個和雜草與泥巴周旋的打泥水仗的工作一點都不為過。誰想親近大自然,聞聞土香,我一定建議他下田去除草。事後他必有很深的體悟酒店兼職,但只怕還未下田,光看污濁的爛泥,就夠他後退數步了,更不用提跪下去除草了。沒除過草的人,我總不認為他是個真正的農夫,頂多是擔個揮揮手,指派工作的『地主』而已。 往爛泥上一跪,泥土立刻滿上大腿。尤其早年,歲數小,雙腿短,泥巴幾乎就是在臀部四周打轉。當年,父親體亮我們手短,開燒烤始時是從一次三行磨練起。那時大概是小學二、三年級吧,直到後來手能跨越五行,而我也就長大了。 除草時,十指張開,指頭微屈如『耙子』般縱、橫不停地抓、刮泥土。每一叢稻束根部的泥土,需更仔細用雙手指頭來回翻覆,除了刮掉草苗之外也兼翻鬆土壤使稻根透氣,利於成長。基本上,除草就是用雙烤肉食材手把泥土表面翻轉一次的工作。 長期泡在泥土裡除草,十指指甲很快的就被磨光,接下來是指尖皮膚磨薄,然後是破皮,這是我們最不樂意見到的結局,別說感染問題,光是嫩肉磨過泥土的疼痛就夠錐心的了。膝蓋也是容易受傷的部位,不僅是不小心跪上了細石子受傷,就是在泥土上『爬過來,又爬過去』,烤肉遲早也會磨傷的。為了保護膝蓋免於刮傷,有一年,大哥與二哥突發奇想,要了幾條破洞漏氣的卡車內胎,一剪為二,分別套上兩條腿,竟然非常好用。不僅我們兄弟廣為使用,鄰居、親朋也如法泡製,直到除草劑『氾濫』之後才功告垂成。 初春除草,正當三月初。若遇寒流來襲,短衣短褲(大部份時候甚至於居酒屋是內衣內褲呢),本就不足裹身保暖,泥水冰冷更寒徹心扉,我們是邊流著鼻水邊工作的,希望工作賣力能暖和冰冷的身軀。 夏季除草就剛好相反了。大太陽底下,水溫滾燙,上烘下烤,兩下子,全身脹熱,除了滿臉汗如泉湧,前胸與背脊爬滿一條條汗水,癢癢的如毛毛蟲爬過般,想伸手去擦也不是,不擦也不酒肉朋友是;因為我們沒有乾淨的手! 除草時最叫我們膽戰心驚的就屬土蜂與蛇了。 土蜂外型似稍細瘦的蛆,淡褐色。兩端長刺,螫了疼痛如蜜蜂叮著一樣。它們散佈在田裡你永遠不知道的某個地方,只要靠上了,必遭回馬一刺,絕無僥倖。它與蛇是我們得靠運氣賭它們出不出現的討厭鬼。茫然不知的黑泥裡打滾,所東區燒烤有泥土都需翻轉過來,我們還有好運氣嗎?那種明知蛇就在附近,又得如盲者雙手去試探它存在與否的驚嚇與無奈,至今想起來渾身都還會起雞皮疙瘩呢。 2008 9/14